某些體認到自己缺乏這方面能力的CEO(當然也有很多不這樣認為),會轉向部屬、管理顧問或是投資銀行家尋求建議,查理跟我時常觀察這種幫忙最後的結果,總的來說,我們認為大多數的情況並不能解決問題,反而是讓問題變得更嚴重。
結果你就會發現在美國企業一大堆不明智的資本分配決策一再重複的發生(這也是為什麼你常常聽到組織重整再造的原因),然而在Berkshire我們算是比較幸運,在一家我們不具控制權的股權投資方面,大部分的公司資金運用還算得當,有的甚至還相當的傑出。
第二項優點是相較於部份投資,取得控制權的投資享有租稅上的優惠,Berkshire身為一家控股公司,在投資部份股權時,必須吸收相當大的租稅成本,相較之下,持有控制股權的投資則沒有這種情況,這種租稅弱勢發生在我們身上由來已久,但過去幾年的稅法修訂,使得這種情形更雪上加霜,同樣的獲利,若發生在我們持有80%以上股權的公司,要比其他部份股權投資的效益要高出50%以上。
不過這種劣勢有時可以由另一項優勢所抵消掉,有時候股票市場讓我們可以以不可思議的價格買到績優公司部份的股權,遠低於協議買下整家公司取得控制權的平均價格,舉例來說,我們在1973年以每股5.63元買下華盛頓郵報的股票,該公司在1987年的每股盈餘是10.3元,同樣地,我們分別在1976、1979與1980年以每股6.67元的平均價格買下蓋可保險的部份股權,到了去年其每股稅後的營業利益是9.01元,從這些情況看來,市場先生實在是一位非常大方的好朋友。
一個矛盾又有趣的會計現象,從上面的表你可以看到,我們在這三家公司的股權投資市值超過20億,但是他們在1987年總共貢獻給Berkshire帳面稅後盈餘卻只有一千一百萬美元。
會計原則規定我們必須在這些公司分配股利的時候才能認列利益,這通常要比公司實際所賺的數字要少的多,以這三家公司合計,1987年可以分配到的盈餘數字高達一億美元,另一方面,會計原則規定這三家公司的股份若是有保險公司所持有,則其帳面價值應該要以其市場價格列示,結果是一般公認會計原則要求我們在資產負債表上秀出這些被投資事業的實際價值,卻不准讓我們在損益表是反應他們實質的獲利能力。
在我們具有控制權的投資事業,情況卻剛好相反,我們可以在損益表上充分表示其獲利狀況,但不管這些資產在我們買下之後,價值在無形間如何地增加,我們也無法在資產負債表上做任何的變動。
我們對於這種會計精神分裂症的調整心態方式就是不去理會一般公認會計原則所編製的數字,而只專注於這些具控制權或者是部份股權的公司,其未來的獲利能力,採用這種方法,我們依自己的概念建立一套企業價值的評價模式,它有別於會計帳上所顯示的具控制權的帳面投資成本以及有的時候高的離譜的部份股權投資市值,這才是我們真正想要在未來年度持續穩定增加的數字(當然若能以不合理的速度成長的話更好)。
其他有價證券
除了上述的三家重要投資事業,我們的保險公司也持有大量的有價證券,
主要可以分為五個類型,分別為:
(1)長期股票投資(2)長期固定收益債券(3)中期固定收益債券(4)短期約當現金(5)短期套利交易
對於這五種類型的交易,我們沒有特別的偏好,我們只是持續不斷地尋找最高的稅後報酬預計的數學期望值,且僅限於我們認為了解熟悉的投資,我們無意讓與短期的帳面盈餘好看,我們的目標是讓長期的淨值極大化。
首先談談普通股投資,1987年股市的表現精彩連連,但最後指數卻沒有太大的進展,道瓊整個年度只漲了2.3%,你知道這就好像是在坐雲霄飛車一樣,市場先生在十月以前爆跳如雷,但之後卻突然收斂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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