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債務問題失控之前,美國政府也會試著採取一些方法來曳N瀑Q易逆差,(有關於這點,下滑的美元匯率或許會有幫助,只是同樣地它又會造成另一種傷害),目前我們政府的做法跟亂世佳人裏郝思佳的態度差不多一樣,「明天再想辦法吧!」,而幾乎無可避免的對於財政問題的處理耽擱將會造成通貨膨脹的後果。
只是這些後果發生的時點與影響我們實在無從去預測,不過無法去量化或是鎖定這種風險不代表我們就可以忽視它的存在,當然我們的推論也許會不準確,目前的利率水準或可彌補通貨膨脹所帶來的損失,只是我們對於長期的債券仍報以持續的戒心。
然而我們仍願意把一部份資金擺在這上頭,如果在某些特定的有價證券上有特殊的利益,就像是我在1984年年報中曾經提到我們在華盛頓公用電力系統債券上的投資,在1987年我們又持續加碼投資,總計到年底我們持有的這類帳面未攤銷成本為2.4億美元債券,市價約為3.16億美元,還外加每年三千四百萬美元的免稅利息收入。
我們持續在短期套利交易上有所斬獲,雖然我們從事的規模有限,每年我們限制自己只專注在幾個少數已公開資訊的大型交易案,我們不介入那些已被投機套利客鎖定的個案。
我們從事機率套利已有好幾十年的經驗,到目前為止,我們的成果還算不錯,雖然我們從來沒有仔細去算過,我相信我們在套利投資方面的稅前年報酬率應該有25%左右,我確信1987年的成績甚至比以前好的多,但必須強調的是只要發生一、兩次像今年其他幾個套利慘痛的經驗,就可能使得整個結果豬羊變色。
今年我們新增5,000萬美元以上的套利案只有斥資7,600萬美元投資100萬股Allegis,目前的市價約為7,800萬美元。
我們在年底還有其他二個主要的投資組合不在前述五個範圍之內,一項是Texaco短期債券,全都是在它破產之後才買進,要不是因為我們旗下保險公司的財務實力雄厚,我們實在不太適合去買這種已發生問題的債券,不過以這些債券在Texaco倒閉後的低廉價格,這是目前我們可以找得到最吸引我們的投資標的。
考量其所牽涉的訴訟案件,在最壞的情況之下,我們認為應該還是可以將投資成本回收,而若是官司可以和解收場,我們預期債券的價值將會更高,截至年底Texaco債券在我們帳面上的成本約為一億美元,目前的市值則約為1.2億美元。
在投資銀行業,我們當然沒有特殊的遠見能夠預知其未來發展的方向與獲利能力,就產業特性而言,投資銀行業比起我們其他主要投資的行業更難預測,這也是為什麼我們選擇以可轉換特別股的方式投資。
當然我們對於所羅門公司的CEO-JohnGutfreund的能力與品格有不錯的印象,查理與我都很尊崇且信賴他,我們是在1976年開始認識他,當時他在協助GEICO汽車保險免於破產的命運時出了不少力,之後我們看到他好幾次引導客戶免於愚蠢的交易,雖然這使得所羅門因此損失許多顧問費收入,這種以客戶服務至上的表現在華爾街並不多見。
如同查理在50頁上所陳述的理由,截至年底我們將在所羅門公司的投資價值定在面額的98%,大約比我們的投資成本少1,400萬,不過我們仍然相信這家公司在高品質資本籌募與市場創造營運,將可為我們的投資創造不錯的盈餘,若果真如此,我們可轉換為股權的權利將會非常有價值。
最後關於我們有價證券的投資再補充兩點,第一照例我還是給諸位一個提醒,相較於去年底的持股內容,我們現在的投資組合又有變動,而且在沒有知會大家的情況下,還會繼續變動。
這二點跟前面也有相關,跟前幾年一樣,在1987年媒體不時在猜測我們進出的投資標的,這些報導有時是真的,有時是半真半假,有時根本就不是事實,有趣的是,我發現媒體的規模與聲譽和報導的真實性一點相關都沒有,曾經有一家全美舉足輕重的媒體雜誌刊登一項完全錯誤的謠言,另外一家出版業者則將一樁短期的套利投資誤當做是一項長期的投資,(之所以沒有公佈名字,是因為古有名訓,遇到整桶整桶買墨水的人,最好不要跟他發生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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