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对股市趋势的描写是强是弱,完全取决于人们的立场。同样的行情,一个说强,另一个却说弱。
作多傻瓜能承受股市下跌的损失,却无法承受股市上涨而得到的获利。
一个没有思考、证据、动机的股市游戏者,和轮盘的游戏者一样都是赌徒。
人们无法教授经济,而是必须亲自经历并生存下来。
在行情低落时捧着现金加入股市的人,和正往餐厅路上饥饿的人是同样的享受。
对犹豫不决的人来说,行情不是太高就是太低;而决定不是太晚就是太早。
买股票时需要想象力,卖股票时需要明智。
我们在晚上必要有主意,早晨持批评观点,而中午就要作出决定。
股市,其实是一个剧院,总是上演同一出戏,但却挂上不同的剧名。
我们这些老投机者最大的不幸是:积累了经验,却失去了勇气。
视觉商人和超视觉商人的差别,前者买卖所有看得到的东西——商品、房地产、折旧资产等;超视觉商人只买卖其他人没看见的东西。机智的股市投机者也属于这一类,他们买卖股票、有价证券,他们的机遇其他人都看不见。
有次我坐在两个经纪人之间,一个抱怨今天没有做成生意,另一个为了一大笔佣金笑逐颜开。“那是幸运多于理智”。第一个说。另一个回答道:“上帝给我幸运多,理智少”。
有时我能从金融规则或法律条文的错误用词或印刷错误中牟得大利。
我们有时会被错误的意念引入歧途,以致一生停留在错误中永遠无法认识真相。
许多人对股市的变化感到惊讶,那是因为他们还不认识股市。
在萨尔斯堡艺术节上我碰到一位股友,没想到他也对音乐感兴趣,问他在这里做什么,他回答:“我等待结束”!当我的朋友询问我对投机的看法时,我给了他同样的回答。
没有任何部长比法國财政部长德莫斯能更精准地描述國家的困境:“先生们,國库空了”。
富有是比相同环境中的其他人更有钱。
工程师在工作时不许受酒精影响,而对投机者来说这却是优点,因为它能解除某些障碍。在股市上、生活中和专栏里,我经常有正确的答案,只是必须找到对应的正确問題。
男人生来为挣钱,女人管帐;理想的状态是男人轻率,女人吝啬。我有很多朋友可以证明,我父亲给母亲最漂亮的礼物,得到的却是对他浪费成性的斥责,“为什么”?他回答说:“这总比把钱送给药店老板好”。
德國人无法适应金钱的阴谋,这个浪漫者、哲学家、音乐家的民族,在与金钱相关的事物中并不浪漫,而且失去全部哲理,尤其是想像力。
所有今天的行情在1%或2%之间的有价证券——破产的股票、陷入困境的國家债券——都有一个很大的优点:极适合做墙上的装饰品。
人们经常称我为“股市专家”,这个赞誉我不接受,因为我只知道今天是什么、昨天曾是什么。但这就已经很多了,因为大多数专家连这一点都不知道。他们还不知道,多数情况下是行情制造新闻,新闻被传播出,而不是新闻制造行情。
也懂笨蛋语言的股市投机者是智慧的。
通常在政治和经济中有害的不是独裁体制,而是独裁者。
我宁愿赞同多数股市同行的意见,也不愿意与他们争论。